“米瑞，你先熟悉病人资料，”护士长给她发了一个信息文档，“这里所有病人的资料你必须记得清清楚楚，因为服务哪个病人都是随机抽取的。”她松了一口气，之前她就想走，但不想让他以为是因为他。

于思睿的狞笑，程奕鸣的惊呼，爸爸掉下去了……从小腹而起的，锥心刺骨的疼痛……“程奕鸣，她会伤害我爸吗？”

“昨晚上就不疼了，到现在为止都没什么不适。”严妍觉得没什么问题。“脏？”严妍不懂他这个形容词从何而来。

也许朵朵的某一点让他想起了失去的孩子……白唐的话在严妍脑海里浮现。“所以那些纸条真是你传给我的？”她问。

露茜眼波微闪：“没事了，拍摄地可以用了，跟对方错开时间就可以。”助理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我潜入这里面，也是想等程总。”

严妍摇头，“苦肉计？”“小妍，你真心爱过一个人吗？”白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