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好不容易将祁雪纯堵房间里了,没那么容易让她摘清。
“腾哥,我按你说的,将关键的账本弄到手了。”阿灯的声音压得很低。
祁雪纯点头表示理解,不过她心想,司俊风似乎没这样要求她。
“这个人比我厉害,从锁内的痕迹来看,他只用了一根细铁丝。”锁匠非常肯定的说。
他拉过一把椅子,坐在段娜床前。
她坦白了,她对他没有兴趣,现在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。
祁雪纯一愣,俏脸“腾”的红透,像刚才那样,还要经常?
她做贼心虚不敢露面,只能找角落躲起来。
阿灯收起电话,来到了后花园深处。
“疼吗?”她问。
“太太的行踪我一直在追踪,她正带着妈妈往C市赶,知道谁开车么,莱昂。”
回到家后,她洗漱一番,便想将自己往床上丢。
从去年开始,他们便数次累积货款不给,本来想着双方合作很久,应该不会有问题,没想到到了今年,竟然越积越多。
那天从司家回去后,她有努力回想过,但以往的记忆就像沉静的深潭,投下任何石子,也没有水花。
不久,司俊风也驾车离开了。
祁雪纯轻轻的闭上眼,很快便沉沉睡去。